2025-05-19
文丨曹旭 一 巨大的气流在机顶震荡,我的怯意控制不住地浸出,而且血压上涌的眩晕更添不适。这趟航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把我抛起,和远处的亲戚相牵------到上海是寻亲的吗?到江南是觅财的吗?是的,又不是,不是的原因还在于焦虑的故乡,故乡的焦虑燃烧着自己,在故乡不能涅槃重生,且会将暴躁的生命化为齑粉。 沪上的亲贵鼓励我,可以在物质上自我拯救,有心胸有能力拥有那些厚实的力量,那些萨特自卑于所有的思考与《词语》,不及一双皮靴的物质实用的哲学反省。而我怀疑着自问,我可以吗?无论可否也要去做,已到中年的...